猛爆性的劈腿買斷了假牙市場,揮手不見的手帕呼叫了告別式中的蟑螂。沒有吸血就會耍酷的醉,想到了七個捻碎的粉飾太平,以及千百個無俚頭的鯉魚棒。我走出了門外的銘謝惠顧,踏進了驀然回首的謝天謝地。白色的光暈若是不熱,就代表了虛幻的程度只有0.01毫米,沒任何會叩拜的宗教狂熱。要灑鹽在跨下來的倫敦鐵橋上,要在比薩斜塔上破披薩的金氏紀錄,這個世界忘了亂入太久,只剩正經的笑呵呵。
2010年7月31日 星期六
2010年7月24日 星期六
自由書寫 CA10-07-24
琥珀色的飛翼如同採檸檬般地展開,混亂的鑰匙圈如同章魚爪般在黑夜無限伸展。音樂從吸管裡偷溜,垃圾袋要去鏡中世界踏青,呼吸若是快到能夠晉升上流社會,矇住眼睛的燦爛就不必再過度羽化,只需停留在飯團光中大肆朵頤自由。有一種呼喊要花一千次山的回音,反彈不是必須所以吞下彩虹預備太陽雨。擊掌化不開濃稠的任務制開懷,必須要找的是再見好幾次之後的真正再見。不想坐下等待石獅子的臣服,要用吼叫召喚知道些什麼的靜默,揮手抹淨那個如同叢林一般茂密的最深處,再向第五次元看看,裡面的裡面究竟有多少裡面。
2010年7月13日 星期二
自由書寫 CA10-07-13
睡不著的後腦黑洞,有著想把一切痛苦吸入的撕裂叫喊。我站在陽台上飄飄欲墜,睡意的殘和是黑色的刀刃,摸起來冰得要墜入地獄。呼吸向薄紗一般斷斷續續的喘,揉捏過後的夢伸展不開,一把尺飛過來想要丈量每一吋的自由。黑雨落下要將刺痛的藥喝下,沒辦法痊癒的雙手有著千年不合的疤。鑿開莫名的雙眼要向大氣之外的空虛要點結束,祈求不到的淚是劃過長空的刀痕。無法言喻的追,要將遠古的水晶注入墨水染嘿,然後一勞永逸地安睡,畫下第一萬個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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